安达赖人轻笑一声:“啊,真不好意思啊,我是说那些可怜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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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金鱼?”山村操愣了愣。
“不是吗?”安达赖人看向身后的鱼缸,“我用那种肮脏女人的血,把它们的家给弄脏了。”
山村操满脸问号:“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她?那个女人不是你很重要的客人吗?”
安达赖人摇头:“我本来已经打算最近就辞掉工作了,因为我父母从她爸爸开的金融会社里借来的钱终于还清了,可是昨天晚上那个女人说……”
“她和我父母说有一个股票会涨,我父母就信了,结果股票暴跌,那债务涨直接到了原来的3倍。”安达赖人紧紧地攥住拳头,“她说她就是故意的,因为这样一来,我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她的奴仆。”
“我本来就是那种顽固守旧的人,尽力讨女人欢心的工作实在不适合我,做男公关只是因为要还债,迫不得已而为之。”
“只是没想到,连用的凶器,都是这么古老的东西……”
安达赖人被逮捕归案,山村操的履历书上又添了一笔功绩。
而香原风雅,他带着那把属于祥太的红色刀柄的菜刀,再次踏上旅途。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兔川肯定地说:“他一定能把菜刀带给祥太的。”
冉冉升起的太阳模糊了山姥的眼睛:“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兔川大人。”
一个月后,兔川果然在一家餐馆里看到了祥太。
不过,这人换了个发型跟换了个人似的,果然发型才是邪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