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水稻经过那么多道程序,受了那么多呵护,居然才跟她的“野花”平分秋色,真是让人感慨。
小喵那天中午就到了,吃过饭在田埂上坐了整一个下午,看神色非常柔和,大约在思念那位远隔时空的朋友。
我们三个下午关了店,修理田地之余也去那边看看,确实非常心旷神怡。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啊。”
彼时天色已晚,花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风中摇晃着把她的声音带过来,有一点惆怅,还有一点释然。
后来小花不知道怎么发现了这片花田,一张照片发过来,问:有闲心种花,怎么不种点萝卜。
我当时看着这句话就开始汗流浃背,手指在键盘上打了几个来回,三分钟后回了一句:她自己种的,而且我收了租金。
对面回复一个笑脸,我心慌起来,索性当做没看见,扣了手机去看窗外的月光,忽然想起下午小喵跟我闲聊,说
“吴邪,我忽然觉得,人和花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