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竟然会为了他而破例,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巫兑泽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想不通,但他还是坚定的对巫艮山说道。
“师父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跟着师父好好学习就可以了。”
与此同时,祁棠也来到了申氏家族的门口。
一进门,她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杜原款父子。
“阿棠!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杜原款简直是要气坏了,他一向最为尊崇传统礼教,认为身为女子就该严格遵守三从四德的规范,平日里要恪守妇道,谨言慎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谁曾想,昨天晚上,他跟杜适刚结束宴席,突然就接到女奴报来的消息说,阿棠自称是第一次来曲沃,想去街上转转。
然后,她便长达大半夜未归,最后还是被申生给送回来的。
那申生是什么人,杜原款再清楚不过了,他这名义上的庶女身份有多卑微,他也再清楚不过。
一个女奴所出之女,根本就配不上未来的晋国继承人。
今天早晨,他本想找来阿棠兴师问罪,没想到一问那些负责伺候阿棠的女奴才知道,这丫头又跑出去了。
得知消息后的杜原款越想越气,但又碍于祁棠好像是跟着申生一起出去的,申生毕竟身份特殊,如今祁棠跟他扯上关系,万一真有点什么瓜葛,他也不好发作得太厉害,倒可能惹得申生不满。
但他还是决定只要离开了申氏家族,到了申生一时看不到的地方,他就一定要偷偷地在私底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违背他平日里谆谆教诲的野丫头。
杜原款一脸怒容的直视着祁棠,大声的呵斥道:
“你一个女孩子,不老老实实的待在申氏的府里,动不动就往外跑,像个什么样子!”
祁棠顾不得与杜原款废话,她满脑子只想着要提醒申生小心勃鞮,于是焦急地问道:
“申生哥哥在哪里?我找他有事!”
杜原款没想到这个顽劣成性的女儿居然丝毫不在意他的训斥,满脑子还在想着申生,当场气得扬起手想要扇她耳光。
但他很快又想到,此时他们毕竟是在申氏家族里做客,不便在这里对女儿过于严厉。
更何况,他还不知道申生对于祁棠的心思是不是像他猜测的那样,他只得将已经举起的手又缓缓放下。
“申生跟他的父亲都在花园里,应该正在谈事情。”杜原款极不情愿的说道。
祁棠一听申生父子都在,更是觉得可以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于是急忙朝着花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