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药效发作,失去自控力时,就可以和他一夜欢好。
以她对于刍驹的了解,她很确信,刍驹会因为他的生母对每个失贞于他的女子优待。
对于一个被他毁掉贞洁的女子,即使他毫无任何心动,也绝不会冷酷无情地狠心抛弃不管。
最差的结果也最多就会是留在他的府内,成为他的上等女奴。
如果幸运的话,也许还有可能成为他的第一个妾室。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问荆怎么没有想到,就在她刚把药粉撒进香炉里的时候,阿湄却突然闯了进来。
不但中途打扰了她的计划,还留在了那里,把屋里其他的女人全部都给赶走了。
就在这时,问荆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些药粉已经被洒进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按道理来说,药效现在早就应该发作了。
如果阿湄当时没有及时离开,还和刍驹独处一室的话,那么她肯定会和刍驹一起被药粉的香气迷倒。
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了问荆的心头,她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石子,迅速地朝着刍驹寝宫的方向奔去。
问荆无声无息地推开大门,小心地控制着步履的轻重,悄悄走到了刍驹的榻边。
地上,散乱着几件单薄的衣裳。
问荆轻轻掀开层层叠叠的帷帐,眼前的景象顿时刺痛了问荆的眼睛。
“阿湄啊阿湄,你竟然真的借着我的药粉勾引刍驹将军,做出此等不堪之事!”
问荆气得转身走了几步,刚想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绝妙的计谋。
与其放任这俩人不管,她倒不如将这份“功劳”占为己有。
她很清楚,自己撒下的药粉具有令人昏睡的效果,醒来后会犹如经历一场梦境。
只要她将阿湄偷偷带走,带回阿湄自己的房间里,等到阿湄醒来时,估计就会误认为这只是一次春梦罢了。
如此一来,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获得想要的一切,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问荆回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一对璧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嫉恨和兴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