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群人怎么又来了?”得知四神来到列车之后虚无小姐躲在镜流的房间里面,紧紧的用被子抱住头。
表情要多害怕有多害怕,往那一蹲就是一个虚无小姐害怕限定版。
“我想你应该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镜流说道。
“面对过去没有意义。”虚无小姐回怼道了,虽然她害怕的要命,但是仍然不改毒舌的属性。
“可是照无虚小姐这么说,害怕不也是没有意义的帕。”列车长此时也在镜流的房间里面躲避着某乐子神。
“所以你们两个都觉得害怕没有意义,为什么要跑到我的房间躲着。”
“我没说。”
“帕姆也没说!”
镜流看着面前的这两个问题分子,想来也是遇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
“你们怕谁?需要我的剑吗,我可以帮你处理掉它们。”
虚无小姐疯狂的摇着自己的脑袋,柔顺又漂亮的紫色长发像拖把一样拍在地上:
“镜流妹妹,不是咱不相信你,只是可能真的有点用不上。”
“试都没有试过,你又怎么知道?”镜流头一次被人怀疑实力,不由的有些愣住了。
虽然比不上令使,但在这座列车上,自己的实力也应该能排得上中号吧?
虽然版本更新确实是快了一点点,但是我现在应该还没落伍吧......
其实也不怪镜流如此感慨。
镜流的剑很锋利,但是破不开琥珀王的墙壁也掩盖不了阿哈的笑声,甚至不能让浮黎的镜子产生一丝一毫的划痕,更别说让博识尊为之一惊了。
有意义吗?没有意义。
这不是敢不敢挥剑的问题,这是最基础的现实问题。
你无法战胜一个根本赢不了的敌人。
列车长也疯狂点头,如果那时候要不是有阿基维利的帮助,恐怕星穹列车就要彻底在宇宙中消亡了。
虽然对黄诚乘客的实力很自信,但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让帕姆还是不敢面对这个史上第一糟糕的无名客。
“我建议镜流妹妹你还是先怂着点,阿诚面对那四个家伙都吃了一个大亏......好吧,那时候我和另一个人也打了一个小小的辅助。”虚无小姐说着说着又把头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