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鲁夫格:“算了,那你就别怪我拿你的名号去惹祸了。”
镜流:“随意。”
镜流将手机关机,独自一人来到了丹鼎司,她还要见一见自己的那位好友。
顺便处理一些本应该被处理掉的人。
既然徒弟不好处理他们,那么就交给自己来吧。
自己本来就是戴罪之身,且精神对于某些人来说也不太正常,一句魔阴身犯了足以甩掉所有的黑锅。
如果说把镜流的精神状态放在以前,或许等一下她的行为会导致仙舟内部的盟约出现裂隙。
但是仙舟高层如今谁都知道镜流发疯的根本原因。
不就是之前的饮月之乱加速了她魔阴身的提前吗?
这件事是持明族的高层理亏,无论怎么翻旧账都无法过去的一道坎。
发了疯的镜流回到了仙舟大开杀戒,把这些尸位素餐的持明龙师砍掉,难道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本来镜流是这么想的,反正自己在宇宙之间了无牵挂,背的锅也够多了,也不差这两个。
可是当走进丹鼎司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师傅,好久不见。”
景元早已在此地恭候多时,语气不卑不亢,既没有兴奋也没有恨意。
有的只是满满的释然。
“景元,好久不见,近来过得可好。”
镜流将兵刃收起,如今她的神智已明,装疯和真疯她还是要分清楚的。
“师傅,这是我最后你这个称呼叫您。”
景元的神色变得严肃,整个罗浮的担子都在他身上扛着呢,现如今可不能丢了份。
“请听我一言,这些事情全部都交于我来处理,虽然镜流小姐是戴罪之身,但是有星穹列车这一层关系,倒也不会让仙舟联盟为难您。”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倘若一切都按感情行事,把那些恶人除之而后快,且不说在法理上合不合情理,光这造成的一系列麻烦,就已经不是小姐您能解决的了。”
“先别说可以一力承担,曾经的镜流小姐在仙舟罗浮并没有担任过文官官职,没有接触过律法之类的工作,对这方面不了解也属实正常。”
景元庆幸自己的智商想到了这一层,路上的监视到镜流跑到了这里,他就知道等一下肯定会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