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险,我可不想去喝庞弗雷夫人的药剂。”
“是吗,上次你喝她的感冒药剂样子还挺好看的,脸像一个红苹果,耳朵里往外喷着蒸汽,好像两只烧水壶。”赛恩斯调笑道。
亚当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这么有趣你怎么不喝?”
“不好意思,我体质好,没感冒!”赛恩斯假装可惜。
本似乎想起了亚当喝药后的情形,在一旁无情地嘲笑,“哈哈……”
亚当恼怒地说:“笑什么笑!就好像去年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喝似的!”
“呃……”
“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你上周的糗事了吧!被巴波块茎的脓水弄得满胳膊脓包。
要我向赛恩斯形容一下你喝掉脓肿消除药剂之后的鬼样子吗?”
“对不起!我错了!”本一听亚当提起这个,当即认怂。
“哈哈,相互揭短的两个人只会两败俱伤……好了……不闲扯了,你们已经体验过了,现在是走,还是再看一会儿?”
“我想再待一会儿,你呢,亚当?”
“我也是。”
“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注意安全。”赛恩斯若有所指地说。
两位室友听明白了,向上翻折巫师袍的袖子,亮出固定在手臂上的魔杖。
“魔杖绝不离手!”
“绝不单独行动!”
“动手绝不留情!”
“绝不给人机会!”
“好!”赛恩斯很欣慰,“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獾!”
“獾,最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