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难了。
等一回身,好家伙,萧慎已经立在茶几旁,舌尖抵腮,很不好惹。
南妩眸光闪烁了几下,迎上去,“委屈四爷您了!”
男人垂着眼睑瞥了下桌上的美食,表情更不好了。
察觉的南妩立刻顺坡下驴,“我这就全倒了!”
“不用!”
南妩:“???”
只见男人一胳膊将桌上的盘子扫开,单手解皮带扣。
此情此景,让南妩腿间一紧,哭也哭不出,笑也笑不来。
“裙子推上,趴过去!”
“四爷,我那还痛着,做不来!”南妩软着嗓子,尾指勾着萧慎的,轻轻晃了几下,试图对方放过自己。
事是这么个事,但因为医院给的药膏给力,其实那里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南妩单纯的就是不想给他折腾,好不容易才好的,总不能不给放假吧?
男人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寸肌肤。
“以毒攻毒,你不知道的吗?”
南妩差点仰倒,这谬论亏他想的出,“要不四爷,我用手给您弄出来吧?”
“今儿对手没感觉!”
“可……”
“南妩,说好了让你怎么着都行,你想过河拆桥不成?”萧慎语气加重,力气加重,携着浓浓的危险。
南妩吃痛皱眉,可是冤枉啊,她什么时候答应让她怎么着都行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不是,四爷……唔……”
萧慎以唇封箴,又狠又利落。
南妩被抵着后脑勺,扑腾不开。
他在她的世界里搅着,翻着,得寸进尺,攻城略地。
没一会,南妩就缴械投降了,身体软的不像话,要靠勾着男人的脖子才勉强挂住身体。
耳边仿佛有哗啦啦的流水声,温度节节攀升,呼吸逐渐加重,错乱,毫无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