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贵一毛钱一对。
纸张是自己裁的,字是自己写的。
一对春联也就挣个两三分。
这钱也就他能挣,全院也就闫埠贵的字写的漂亮。
“三大爷写春联呐,给我来一对。”
王建军说着就从背包里抓了一大半花生放到桌上说道:
“我这也没零钱,给点花生算我的润笔费。”
“哟!局气啊爷们!”
闫埠贵看到那花生眼都快笑没了。
过年这会花生瓜子多紧张啊。
这把花生都值几毛钱了。
“嗨,是您这字值那钱。”
王建军适合时捧了他几句。
“您识货,待会我让解成给你拿后院糊上。你晚上回来就能看到。”
“行,辛苦你了三大爷。”
王建军说着就推着自行车离开四合院。
一路骑行来到老峪沟村。
王建军刚到晒谷场就看到带着妹妹在那玩耍的王建军。
“建设,文娟!”
“三哥!”X2。
看到王建军,兄妹二人都激动地叫起来。
“你爸妈在家吗?”
“在呢,下雪天不用干活就在家里猫冬。”
小半年没见,王建军这小伙子长高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也有些不合身。
他的脸蛋冻的红红的,不过玩疯了的孩子哪里会怕冷。
“三哥,这车能给我骑吗?”
“拿去吧,这车就是我提前买给你们的。”
“真的吗?三哥!”
王建设一脸激动地问道。
自从骑了一次自行车,他就不是对这两个轮子的铁疙瘩念念不忘。
一旁的王文娟一脸艳羡的看着自己哥哥。她也想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