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凯纵驶着那台独属于他自己的特殊机体,临滞空中,俯瞰着身下云云战兵,问出了此战出发前,最后一个问题:
“欺辱至斯,当应何如?”
他的声音已经很明显静、冷了下来,沉着而又深刻,完全没有先前着甲时的那般,在怒火燃烧后微微抖颤的感觉。
他,在等待。
等着众人,给他一个答案。
一个他现在唯一想听到的回答!
“诛之!”
马辽奋自当先,力吼着,声近于竭!
杀意腾腾,语话才停,一股熊熊而燃的白焰,爆冲而起!
“杀!杀!杀!”
其余甲众,不甘于后,紧随着上官,赫赫齐声,煌煌的白焰,接连成片,威震煊于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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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簇的人马,精锐全出。
营地里,如今除却那些被临时救助、集拢起来的无战力人员,也就只剩下了杨浩他的这一伍,跟老三那帮子还不能够被武凯完全信任的‘降卒’。
作为镇守营门的大将,杨伍首所需要处理的军务当然不会有需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报答上官提携的耿牛马,来得多。
或者,应该说,是少了不少,非常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