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受了一些影响,不是因为花边新闻,是因为颜琮之开始真正意义上开始动手威胁。
从前的小打小闹不复存在,重压之下,骆弘深还是表情狰狞地签了离婚。
他不敢去军事基地闹,只是嘴上唬一下倪阳州而已。
政府内部的事他了解得太少,连骆老爷子那里能插手的地方都不多,更何况军事中心的研究机构,一个初掌权力的富贵长孙没有能力放手一搏。
所以后来的倪阳州再没有接到任何一个骆弘深的电话。
颜琮之给他换了个手机号,所有的联系人都迁移了过来,包括同学们、老师们,甚至郭星渊和白舜,就是没有骆弘深。
倪阳州乐得清闲。
三个月后,他终于能在护工的搀扶下去花园里转一转。
花草树丛修剪得整齐漂亮,阳光比最开始时热烈不少,天渐渐热起来,才没走多少步,倪阳州就一屁股坐回轮椅上,细心的Beta女护工及时递上纸,青年接过,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
锻炼让他面上恢复了血气,脸蛋泛着红,嘴唇也是润的,活人劲儿又强了些。
微风夹着些燥意,倪阳州长长喘两口气,这几个月他关注着目录的进度,又一直想着有没有办法解决颜琮之的病,后一个还是没有头绪,至少先搁置着,毕竟离老了还有很多年。
此时的他正准备回去,忽听到花草掩映的小路那头传来一阵交谈声。
“星星最近对我蛮好的,昨天还亲自给我做饭了。”
“哼,他最好是。”
“我也是正在学,还好小宁他愿意吃。”
三个人的嗓音各有特点,最后一个明显是许久不见的郭星渊,第一个声音有点耳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是个甜甜的男声,第二个是个女声,倒是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