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抛弃的时候,苏糖没有哭,满心想到的都是怎么报复,但被保护的时候,却后知后觉地红了眼睛。
苏糖想不明白,对方一直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却偏偏又多次在危机的时候选择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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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即若离,就像天上的风筝,虚浮在眼睛里,他抓不着,也摸不到,又狠不下。
着实让人牙痒痒的紧。
“别怕”
别怕,不要再做多余得事,你会被平安送回帝星。
真是块不开窍的木头,不是别怕,就是别哭。
他既想笑也想哭,复杂矛盾的情绪将他淹没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最终随着心意,将脑袋抵住白叙的后背,轻轻撞了一下。
白叙用行为表明了他的态度。
也足够让第七军团的虫明白。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一个雄子换黑市名单,和一个星球的安全,那个重要想不清楚吗?”
敌人把矛头指向他们的头领,刚才还争论的脸红包子粗的军雌们,忽然变得同仇敌忾起来。
“你个瘪犊子,脑子不好的说谁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把我们当孬种?是我们拳头不够用,还是腿不好使,需要用雄子来换。”
不管他怎么说,白叙他们都不为所动,甚至打算直接将有敲晕,简单粗暴,但好用。
“既然你们都不听,那就都去死吧。”,库利挣开早被他弄断的绳索,彷佛等待这一刻很久。
手指扣开腹部上红肿溃烂的伤口,彷佛短时间被反复多次撕拉过,库利哆哆嗦嗦地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血淋淋的控制器。
肿成猪头的脸愈发扭曲,又弄的满身是血,狰狞的好似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苏糖偷瞄一眼,嗯,是个狠人。
“或许你可以听听我的建议。”,白叙神色未动,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听起来很客气,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清清冷冷的声音,沉稳依旧,一点也不像是处于受制于人的被动,反而像是高高在上发号命令的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