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觉得有趣,白叙收敛了力度,和他你来我往的玩了起来。
直到雷切尔的手抓住苏糖的手臂。
风沙陡然加剧,挡在雷切尔身前的保护罩瞬间破碎,雷切尔单膝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戴西也重重地摔到他身边,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彷佛利器割开的伤口。
戴西看向手中再次碎成粉末的针管,微微红了眼眶。
虽然失去了理智,白叙并没有对他们下死手。
“你们还好吧。”,苏糖连忙跑过去,观察两个人的状况,觉得他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都吐血了,还好个屁。
戴西:“雄子阁下.”
雄子阁下,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苏糖忽略掉心中怪异,打断道,“叫我苏糖就可以了,你想说什么。”
戴西顿了一下,让雄子犯险显然不符合雌虫的本能和根深蒂固的教育。
但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当前的情况来看,白叙还没有伤害苏糖的意思。
如果有万一,就算拼了他这条命,也会保护雄子的。
“我看到你手里的针管,是镇定剂吗?”,苏糖看出他眼中的挣扎,主动提出,“还有吗,我想试一试。”
戴西感恩戴德,从手环里拿出最后一只镇定递交给苏糖,真心实意地保证道,“我会用这条命去保护阁下。”
雷切尔:“还有我。”
领地受到侵犯的野兽,眼中的戾气更甚,脚下沙粒寸寸冻结,纷飞的沙雨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猎物,我的。”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浓厚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戴西和雷切尔神色紧绷,如临大敌,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苏糖背后一冷,像只被猎枪锁定的猎物,全身的警报系统顿时被拉爆,叫嚣着让他快一点躲开。
转身的瞬间瞳孔骤缩。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