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关在地下室差点被冻死,饿死,被推进水里差点淹死,苏糖都没有求过任何人。
苏糖抬起蓄满水雾的眼睛,看向门口,祈求道,“温医师,你快给他治疗,求你了。”
温热的小珍珠敲打在白叙的手指上,仿佛有千斤重。
烫地白叙心脏跟着一麻,涨涨的,有点酸,又有点疼。
他本来不觉得疼,但苏糖为他哭了。
心口迟钝地涌上一阵异样刺痛的感觉。
白叙用另一只手轻轻抹去苏糖的眼泪,笨拙地安慰,还是那几个字,“别哭,不疼。”
苏糖却好像听不到他的话,小珍珠不要钱似的掉个不停。
不仅听不进去白叙的,555的,精神丝的,他统统视而不见,满心满眼都是他害白叙受伤了。
向来稳如泰山的白叙,清冷如雪的眉宇间浮现出一层慌乱,耳边忽然响起苏糖说过的话。
“亲亲老婆,不要随便伤害自己好不好,我会心疼的。”
“万一以后,你要是做了令我气的事,就朝我笑一笑,我就不生气了。”
“亲亲老婆,我很便宜的,一个亲亲就可以供你驱使。”
白叙本以为这些话只是雄子的甜言蜜语罢了。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难过。
虽然不是生气,惹哭了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吗?
白叙不知道。
但他觉得可以尝试。
被修长的手指抬起下巴的那一刻,苏糖愣了一下。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眼泪也止住了。
温锦书:!!!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苏糖:......!!!亲,亲我了。
白叙盯着对方泛着红晕的眼尾,抹去湿漉漉的痕迹,清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别哭了。”
苏糖脑子里一阵晕眩,彷佛被某种神奇的魔法封印住。
大脑卡顿,思考不了一点儿,下意识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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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有用的。
白叙眨了下眼睛,站直身体。
皎皎如天上月,凛凛如山间雪,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做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白叙这才看向门口的温锦书。
温锦书僵硬地走了过来,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圈。
确实没有伤到骨头,他松了口气。
紧接着,没好气道,“冰块确实感受不到疼痛,这点小伤不用治,再晚点都长好了。”
苏糖却不愿意了,“要治的,要治的,温医师,你最好了,英俊潇洒,心地善良嗝......嗝”
苏糖刚才哭得有点狠,骤然停止,打起了嗝。
但他拥有锲而不舍的品质,边打嗝边对着温锦书说好话。
白叙用完好的左手轻轻帮苏糖顺顺后背。
温锦书看了眼对自己伤势一点儿也不上心的白叙,又瞧了瞧哭得惨兮兮的苏糖。
忽而有点迷茫。
这世间真的有这么专情又温柔的雄子吗?
迷茫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那副懒散雅痞的劲儿。
“哟,既然我这么好,不给大冰块治疗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