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热心网友们的战斗力也不是盖的,循着蛛丝马迹很快就扒出了十几年前,范家家主谋划暗杀好友,侵吞起产业的光辉事迹。
当然对方犯下的罪证远不止这件。
雪片似的证据和声讨串联到一起,罄竹难书,汇聚成无法洗刷的罪名。
躺在急救室的范憧憧此刻还不知,仅因为他一个愚蠢的决定,就给整个家族提前带来了灭顶之灾。
#
憋了一个上午都没有想通的无鞋哥蔫巴巴地从监控室走出来,好巧不巧正好看到白叙上将快步离开的背影。
无鞋哥一个机灵,跟了上去。
同一时间,射击场。
“嘭”,又是一发精准的十环,引起一阵不小的惊呼。
沙拉曼德转向苏糖,伸手比了请的邀请动作,“该你了。”
苏糖转了转手里的银枪,上膛瞄准的动作行云流水。
正当他准备射击的一霎那,余光忽而瞄到了一道鹤立鸡群,挺拔如松的身姿,银白摇曳,自带气场,似踏月而来的神祗。
苏糖心脏一跳,嘴角无意识上扬。
原来亲亲老婆所说的待会儿还真的就是一会儿。
枪头微不可察地偏了个角度。
“嘭”的一声轻响,训练靶上自动播报,“十环”
射击场安静一瞬。
“扑哧,哈哈哈哈哈......”一声醇厚响亮的笑声突如其来,却很快引出了一连串的躁动。
“抱歉猛一阁下,我也不是故意想笑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打我的目标靶子啊。”
“虽然但是,那可是十环哎,就是偏的有点远。”
“我练了三个月才偶尔才能射中一次十环,没想到猛一阁下一次就完成了,可喜可贺。”
“这怎么能怪猛一阁下没瞄准,分明是靶子自己站错了地方。”
“咱就说,猛一阁下毕竟是雄子,如果样样都碾压,让我们这些雌虫该怎么活啊。”
在军雌们的嘻嘻闹闹中,猛一腼腆地摸了下鼻尖,又长又卷的睫毛不好意思地颤了颤,“是在下天真了,射击好难啊。”
射击好难啊,需要亲亲老婆手把手教才行。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