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糖抬手与贴近,纤薄丝滑的布料像一条调皮的小鱼从白叙手背上溜走,留下细碎的痒意。
衬衣的下摆跟着向上扬了几分,露出一小片奶白的布料,大咧咧地闯入白叙的余光,朝他打招呼。
贴肤的材质与牛乳般的肌肤亲密贴合,将线条紧致的大腿绷出几分小小的肉感,无声散发着吸引的魔力。
稍微再往上一点的隐秘地带刚刚好衬衫的下摆遮住,引诱人掀开探索。
彼时的苏糖彷佛浑然不知,自顾自开心着。
张扬绯丽的脸上哪还有半点委屈,灵动狡黠的根本不像是无害的小白兔,应该是刚成精的小狐狸,带着难以言喻的天真与诱惑。
心跳失控的频率再次加速,呼吸悄然沉了几分。
得意洋洋的小狐狸十分满意对方为他着迷,被他吸引的情绪变化。
但他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所诱惑的人不是上京赶考,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是最擅长隐忍克制,杀伐决断的常胜将军。
摸自然是要摸的。
毛绒绒的耳朵近在咫尺,在白叙的视线中调皮抖动。
修长有力的手臂用肢体语言代替发声。
微凉的掌心紧扣在苏糖后腰,薄薄的衣料仿若无物,白叙直接能够感受到小雄子柔软细腻的肌肤纹理。
被皮肤吸附住的指尖微微用力,本就拉近的距离这次彻底没了间隙,白叙强而有力地将对方拥进怀中。
脆弱,毛绒绒的耳朵落入掌心,猎物与狩猎者的位置瞬间颠倒。
仿真的垂耳兔耳朵是用真兔毛制作,在白叙掌心轻轻抖动,亲密地蹭了蹭。
一种奇妙的感受涌上白叙心头,就像是年少时的失落,被误打误撞地得到了满足,填补了遗憾。
他的小雄子,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布满缝隙的心脏,一点点耐心的填平。
“主人,喜欢吗?”
软滑的脸蛋亲昵地蹭了蹭白叙的脸,并没有猎物落入危险的警觉,还在继续撩拨。
“糖糖只做你一个人的小兔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