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惦记的温锦书突然打了个喷嚏,换来万嘉许的一阵紧张。
万嘉许盯着视屏另一端的温锦书,观察到对方晕着青灰的眼底,担忧道,“温哥哥,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后脊背突然发冷的温锦书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总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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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微凉的杯壁贴在唇瓣,苏糖从暗自吃醋中挣脱出来。
即使抱了别的虫,他家亲亲老婆肯定不是故意的。
他家亲亲老婆这么温柔,很容易上对方的当,也属实正常。
反正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他亲亲老婆的错。
苏糖为对方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就着亲亲老婆的手,温度适宜的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将翻涌的醋意压下。
心中有事的苏糖喝了一半就没有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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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叙自然无比地贴着苏糖喝过的位置,仰头喝下剩余的水。
凸起的喉结滚动出性感的弧度,夹杂着吞咽声,莫名色/欲难消。
这一刻,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杯子里的水似乎怎么也喝不完。
飘忽的视线自喉结投落在白叙被水渍沁润的唇瓣,分明刚刚喝过水,苏糖却又感受到了喉咙处的干痒,好像更渴了。
被亲吻欲/望占据心田的苏糖没有留意到白叙眸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没有。”
被美色俘获的苏糖有点懵的眨眨眼,卡顿的大脑生锈般转了转。
白叙将空了的水杯放下,抱着小雄子走回到床边,再次认真重复道,“没有抱过其他虫,只抱过糖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