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利尔扬起脑袋,遮挡在额头眼角的碎发散开,露出具有攻击性的眉眼,危险锋利的气场无声扩散。
想到白叙方才言语中的顾虑,乌利尔眸色深沉,抬手点开星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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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护卫队寝室。
自塞勒斯离开后,佩林将手里药膏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药膏染上他手指上的温度,他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
大长腿一迈,像只灵活的游鱼,穿过拥挤的模型玩具,直奔架子上背后缝线歪歪扭扭的小牛布偶。
红色的布偶洗得微微有些褪色,除了背上难看的缝线,可以看出来他的主人对它的宠爱。
比巴掌大一些的小布偶,他几乎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就连睡觉都要搂着它。
一搂就是十几年。
佩林点了点小牛犊子的鼻尖,小声喃喃,意有所指,“被嫌弃了咯。”
“轰隆,轰隆,吱~”
门口的响动吸引了佩林的注意,随意披了件外套,他夹起小牛犊子,踩着地上的门板,靠着空荡荡的门框往外看。
“那个,小酒啊,队长让我们来帮你装新门。”
小酒是佩林的化名。
新门啊。
小主,
他什么时候才能走进塞勒斯的心门呢。
佩林捏了捏布偶上的小角,扬起唇角,“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护卫队想要拍他肩膀上的手尴尬地顿住,压低声音好奇道,“小酒,你和队长,你们。”
说不出口的单身雌虫,腼腆地用手指做出大胆的模拟。
余光中,一抹修长劲瘦的身形闯入视线,佩林嘴角弧度加深,半真半假道,“是我非要纠缠着队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