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太担心,有我在,明天包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雷切尔。”
温锦书给雷切尔打完一针退烧药剂后,啪的一下,动作随意地给对方脑门贴了一片退烧贴,心想孩子本来就傻,先保护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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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
被结合热烧糊涂的某只皱眉呢喃。
“哪里不舒服?”,戴西低头,耳朵凑到他嘴边,想要听的更清楚一些。
“西西,要,找,西西。”
这一次听清楚了的戴西眸色微顿,心脏像是被虫握住,狠狠攥了一把,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与悸动。
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雷切尔紧蹙的眉间,将对方扶着斜靠在自己身上,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我在。”,戴西张张嘴,低声应答。
“你这样抱着他不难受吗?反正他也动不了。”,温锦书指了指雷切尔身上的束缚带。
戴西嘴角动了动,摇头拒绝了温锦书的提议。
得,又是一个倔种。
温锦书牙疼地后退两步。
超浓度信息素就好比是一把火,能够轻而易举地唤醒雌虫骨子里携带的攀比,战斗基因。
却又因为对方在心里的情感位置是不一样的,这种想要将对方死死压制暴打一顿的欲望又转化成一种微妙的方式留存在戴西脑海里,挥之不去。
握在雷切尔肩膀上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昏迷中的雷切尔被刺痛激醒,朦朦胧胧中,他似乎看到了被他藏匿在心尖尖上的那个虫。
“哟,这么快就醒了。”
温锦书两步上前,正准备再给他检查检查,一阵霸道的雌虫精神威压突然朝他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