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治疗仓里对方的胸口还有起伏,朱利安都要以为对方已经死了。
想到那支残余的黑色污染源浓缩液,又想到纳索西斯的惨状,七殿下的古怪,白叙上将身上的纹路。
脚步声打断了的沉思,朱利安摸了摸发毛的胳膊,转身看向走进来的温锦书,半真半假道,“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温锦书盯着那张阴柔中透着几分冷鸩的脸,想到苏糖透露给他的讯息,狭长的狐狸眼里裹挟着浓浓的憎恶和暴戾。
指间的手术刀被他捏弯掰断,刺痛让清醒,温锦书闭了闭眼,狠狠将杀意压下,冷冰冰地吐出四个字,“疯子医师。”
果然。
朱利安拧眉,犹豫了一秒,他抬手拍了拍温锦书的肩膀,觉得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他没有多问,而是观察着对方的面色给出提议,“温医师,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朱利安视线落在他滴血的手指上,“至少先包扎一下伤口。”
休息最终是没有休息成,之前被七皇子用黑藤刺伤的军雌们突然陆陆续续地开始发烧。
好在打了退烧针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但信息素本就不正常的沙拉曼德情况就有些复杂,温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又蹿高了两个点。
朱利安看出温锦书情绪不佳,他主动扛起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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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给对方做检测的朱利安刚踏进对方宿舍,就被虫从背后牢牢锁住。
汹涌蛮横的雄子信息素骤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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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苏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
好在他们两个都是清瘦修长的体型,平躺着勉强能够睡下。
香甜的玫瑰香缓缓将隔离室填充,感受到熟悉的温暖,闭着眼睛的白叙本能地朝苏糖靠近。
苏糖弯着眼睛,侧身将投怀送抱的亲亲老婆搂在怀里。
之前苏糖比白叙矮上几公分,睡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