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白叙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心慌,虽然他觉得小雄子不会这样对他。
孕期雌性激素变化,情绪本就敏感。
那几位雌虫的出现,白叙还没有多大感受。
直到小雄子对离婚说的头头是道,长篇大论。
即使白叙不想多想,却难免会产生一些情绪触动。
苏糖愣了一下,对方沉默一路,他还以为是因为看到了学长的遭遇,亲亲老婆心里不舒服,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亲亲老婆,你怎么能用这么柔软的嘴唇说出这么歹毒的两个字。”
苏糖捂着心脏,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白叙,破碎的好似一朵即将被暴风雨压折的娇花。
他反客为主,嘴里突突突,发起致命六联问,“说,你是不是对我腻味了?是不是外面有小妖精了?他有我好看吗?做饭有我好吃吗?有我甜吗?”
莫名被反问的白叙呆滞片刻,他张张嘴。
下一秒,娇弱小白花秒变强势霸王花。
苏糖蛮横地捂住对方嘴,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我不许,我不准,我不同意。”
苏糖凶巴巴地眯着眼睛,撤开手掌,低头狠狠吻了吻对方唇瓣,张开嘴巴叼住对方的下嘴唇,威胁似的磨了磨。
“离婚是给受苦受难的雌虫和他们的小崽崽准备的,亲亲老婆禁用,不开心可以告诉我,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然我拿根面条挂在军区门口,抱着咱们可怜的崽崽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整个第七军团的虫都看清楚他们的头儿是怎么对我们父子俩始乱终弃的。”
嘴唇被啃麻了,心也被嘀咕软了的白叙主动抬起下巴,拉住对方的领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颤动着羽翼般的睫毛,比宝石还要剔透金色眼瞳里编织出细密的网,将苏糖虚虚拢住,霸道又克制,将好的不好的,都摊出来给他看,毫无保留。
断断续续的话自唇齿碰撞间溢出,“老公,不会有这么一天。”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