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立军马上跑了过来，但是钱和人都已经不见了。”王小虎说完拍了下手道，“我有九成的把握是厂里的熟人作案。”

“再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三人开始地毯式搜查，最后还真在靠过道的窗户这边发现了一片东西。

“鱼鳞？”王小虎闻了闻，“还没臭，这个天气……那就是新鲜的鱼。”

“你不是说昨天何根富拿了方实在的一条大鲢鱼么？”鱼鳞很小，很好分辨，这就是鲢鱼的鱼鳞。

王小虎也点头道：“看来真是何根富伙同其他几位作案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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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黑吃黑，方实在杀了其他几人之后，最后和何根富同归于尽，但是也不对，钱没不见了。”张三风分析到一半就觉得不对，不说钱不见了，就是人也不正常。

其他三人都死在不同的位置。

“应该不可能，方实在这个人没那胆量干这件事。”王小虎摇了摇头，这样一来线索就断了，不过轧钢厂的盗窃案算是差不多破了，只要找回钱就行。

“你们说，会不会有其他的凶手，或者方实在根本就是殃及池鱼的那条鱼？”金灿灿突然说道，她也见过两次方实在，有点不相信这个老实人敢偷东西，“对了，方实在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叫方自强的，他现在在哪？”

“在所里，受到惊吓什么话都不说。”

“唉……这孩子以后可怎么活。”金灿灿叹了口气道。

“如果大一点就好了，可以来厂里接班，可惜才八九岁，还在红星小学上学。”张三风也没办法，这个时代孤儿不要太多。

“就这样吧，我有点头疼，先去和朱科长汇报一下，你们继续。”王小虎揉了揉太阳穴，昨天还见到的老实人，今天就没了，想想挺可惜。

张三风见状道：“也好，剩下的一车间询问调查，我来吧。”

“那要不我去方自强的学校问问看，说不定有线索。”金灿灿是觉得既然方自强不说话，那就去学校了解一下情况。

“那就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