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只手拨开了他的双手。
苏枋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发少年,自嘲一笑,“你便是我的心魔?”
白发苏枋退后两步,踩在新娘的尸体上,“要击败我,你得成为‘恶’,否则,你那该死的善心会将你永远留在这里。”
苏枋不置可否,成为“恶”,当然不行,泽法老师会失望的。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我拒绝。”
白发苏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边退边说,“懦夫一个,什么都保护不了还装什么大善人,他们都该死!你为什么不在死前把他们都杀了?哈哈哈哈哈!懦夫再活一世也是懦夫!无趣!”
“我没说不杀,”苏枋看着他走近山洞阴影处,眼底闪过一丝清明,“我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岁那年,那个姑妈抢走了我们的玉佩,我便摔了她的笔记本,让她丢了工作;同年九月,姨妈家的表姐用绳子拴在我们脖子上,让我们做她的狗,陪她玩,你还记得我做了什么吗?”
白发苏枋笑的狰狞,“当然是把她绑在大黄的窝前,让她自己当狗去了!”
“嗯,”苏枋走向白发苏枋,坐在他身边月光照亮的一块石头上,接着说,“后来姨妈和姨夫把我小腿打折了……”
“但他俩也是第一次进局子!”苏枋还未说完的话,另一个苏枋就接话道。
“那年冬天,是在表姨家过的。”苏枋的回忆似乎终于有一点甜,他的表情是轻松的,“表姨对我们很好……”
“可惜表姨夫,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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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逃到了孤儿院……”
“却被送了回去。”
“三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