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朱颜知道他回想起了那不堪的往事。
结了疤的伤口又被撕开,血淋淋的暴露在阳光下。
谢尔顿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红。
小姨躺在血泊里……
他坐在血泊中,唱着歌谣。
姨母要睡觉了,他唱歌哄她睡觉。
………
“拉奥夫·鲍扎耶尼在战后回了德国,之后退役。
他的妻子跟他离了婚带着孩子们离开了他。
他就一个人隐居在一个小农庄里。
周围的人对他的过去都不太了解。
他看上去很傲慢,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所以周围的人也不愿意和他多打交道。
突然,有一天,清晨,人们在农庄的牛圈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衣服被剥的精光,嘴里塞着破布。
可怕的是,他的那个也被人割掉了,他在痛苦中流干了血,早就死翘翘了。
附近的村民不知道,是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杀死了这个与世无争的人。
警察调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凶手。
他和周围的邻居很少来往,更没有起过争执,家里的钱财也没有少,也就不是谋财害命。
警方定为仇杀。
可是,警察差来查去都没有查到他有什么仇人。
他搬到这里来跟周围的人很少有来往,更不要说有仇了。
所以这件案子也就成了悬案,被锁进了警察的档案柜里。”
谢尔顿:“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档案的?
别告诉我你去警察局拍记录片啊?”
朱颜笑了:“我虽然没有去警察局拍记录片,但是我们还是去德国走了一趟,在警察局外待了一天,就为了看这个旧档案,当然我们还去了案发现场。
那个小农庄,虽然变化很大,已经看不到当年的牛圈了,但是我们还是有不少收获,知道了杀死他的经过。
谢尔顿摇摇头:“你们,可真是……每个地方都去了吧?”
朱颜:“你说呢?”
郭琪琪:“我们早就说过去过很多地方。法国德国意大利,奥地利匈牙利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谢尔顿:“你们不当侦探可惜了。那些警察,哼哼……”
朱颜笑了。
………
那天晚上,有人敲开了
拉奥夫·鲍扎耶尼的家门。
拉奥夫·鲍扎耶尼以为是周围的邻居,就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是一个陌生人。
他说他是外地来的,迷路了,来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