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日本都市传说不开房间的女性吗?在日本论坛上,一位匿名的网友发问,讲述了她他十多年前自己还是大学生的时候,经历了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一位同伴重伤送医,新员工异地在此结束生命,那扇封闭之门后的秘密以及夜晚的诡异声响,至今仍在楼主的心头挥之不去。
这是距今10年前我还是大学生时候的事儿。我读的是地方偏远的乡下大学,就读于这所充满淳朴气息学府的我们,多数在四年级生早已攒够了学分,用积攒的打工费踏上了毕业之旅。
但我是生活超懒的人,直到大四仍未满足毕业的条件。积蓄意义耗尽,毕业旅行成了奢望。不过有处境相似的同学在,结果物以类聚的四个人就一同前往了其中一人附近所在企业的一所疗养院或者叫培训中心,享受免费住宿。
这里不是重要的设施,而且最近公司很少使用,所以我们已打扫和晾晒被褥换取了住宿圈随我们爱住几天,经济拮据的我们决定至少停留一周,便驱车深入了山林。
历时约两个半小时,靠着地图在山里走,最终看到了那间研修中心,确实最近没在使用,而且也没去设置管理员,乍看之下就是一个废墟。另外一进屋子就是一股霉味,令人犹豫是否真要再次栖身呢?好在清扫过后勉强的凑合些,环境稍显宜人。首先确认情况,我们逐一探索了伯父提供的钥匙串所能开启的每个角落,发现建筑布局小巧精致,空间配置相当典雅。
如伯父的说明,四人住的房间,一楼有两间,二楼有4间共享浴室,一间厕所,一间食堂、厨房这样的构造,唯独一扇门始终紧闭,或者说是一扇不能开的门,位于二楼走廊尽头的这扇门两侧。各两间卧室,没特别的地方,就像是被封印起来之类的感觉,所有的钥匙均无法开启。
从外观和房间的布局判断,那儿应该是另一间卫生间,但伯父坚称仅有单一的卫生间,我们对这进门呢并未过多留意,逛一楼时已经确认过厕所,那么这里是只能说也许是伯父记错了还是故障之类的原因才不能使用的吧。
之后我们个人分配了负责的区块打扫,日暮降临,我们拥有了基本的栖息之所。房间分配是大家各住在2楼的4间房里,被打扫的疲劳和久经的功劳,我们很早就各自的进房睡觉。但躺卧在床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困意袭来,却迟迟的难以入睡。
就在半梦半醒之际,我只脚对着走廊躺着,我听到脚边门外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那声音到底是心理作用吗?这次确实清楚地听到了两声声响的间隔越来越短,但确实听到了不知道是水还是什么粘稠液体滴落在走廊的地板上这种感觉的声音。看时钟是凌晨3点,这种时间是其他的小伙伴在做什么吗?是在做什么呢?
想不出来。果然禁不住恐惧,我在床上坐起身来,朝着走廊问话。谁谁在那儿吗?无人回应。我下了床,颤颤地打开门,探出头,缓慢地扫视走廊。在走廊的尽头,那个不开之门的前方站着那东西,我想叫,叫不出,只能让无邪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可是我的脚也无法动弹,眼睛也离不开那东西。那个身上包着略脏的浴衣,浴衣前面难堪的敞开,可以看到女性的内衣裤,从御医伸出的手臂和脚很吸收。
只有腹部异样的膨胀着,其中一只吸收的手臂伸向了脸,单手掩着嘴部,双眼骤然的睁大,突然泛白,覆盖嘴巴的手指间伸出了呕吐物,滴在了地板上。那东西一边洒落呕吐物,一边向这儿靠近。这是搞什么?这谁啊,糟了,快逃,我的脑袋里各种想法搅成了一块儿,身体也不受控制,根本无法行动,可眼睛还是盯着那个。
突然,他的眼睛又睁得更大了,呕吐物突破了压着的手,一口气喷涌而出,感觉到凹凸物的飞沫粘在了我的脸上,突然回过神来,我嘶声大叫,将门猛地一关,蜷缩进了被窝里。
接着感觉到对面房的朋友听到了我的惨叫而出了房来。搞什么啊,半夜这么迟,又是惊人的惨叫在走廊上的跑步声,然后传来了从楼梯滚落的巨大声响,因为那声响,其他的两人好像也醒了过来,来到了走廊,但这次无人在尖叫。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含着泪出了房间楼楼梯,朋友沙哑的指着楼梯那边当场跪坐着一个朋友呢,跑向楼梯,发现了重重摔落了另外一人,马上就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迅速的抵达,摔下楼梯的朋友似乎有好几处的骨折已经失去了意识,被送往了医院。我无法忍受在呆在这里,就陪他上了救护车。隔天,我留下的住院的朋友又回到了研究所里,跟等待的两位朋友说了昨晚发生的事儿,他们当然什么都没看到,好像只有我跟住院的朋友目睹了。
总之我不想再在这里留所,打包好行李离开了研修所,到底那家伙是什么?那不开之门时。回家后,跟任职于该公司的伯父说明原委以后,他脸色一缓,神色凝重,断断续续地讲了起来。大概是三年前研究所还频繁的被使用时,请了外部的讲师,以该年度入社的12名新入社员为对象,做自我启发的讲座活动内容非常呆板,社会人的礼仪不在话下,生活方面呢,也全被规则绑着。
12人里面有位女性,体态相当苗条的她是极度的偏食者。严重偏食,当然这位讲师也不会允许饭菜吃剩了,把吃剩的饭塞进了他嘴里,用水灌着强迫吃下,强制他进食,被女性持续在夜晚二楼厕所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被弄成了精神崩溃的状态。
研修进入了后半段的某晚,女子半夜在二楼厕所反复呕吐的行为还是被讲师发现了,讲师用像是整栋都能听到的音量斥责他,最后还说像你这样精神薄弱的人没有活着的价值,担忧自己身上满布着呕吐物。
女子呆呆地坐着,同期的几人出声叫他,但他毫无反应。隔天早上,同期的一人进厕所要方便的时候,看到了他把御医的袋子悬挂在了房门的压居,已经上吊身。半年后,我们使用过的研修中心被彻底的拆除。然而,人心中的成见就像是一座大山,任你再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