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的感觉有人在问我的名字和单位的电话号码。
我下意识的说了,然后又失去了知觉。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到了医生在给我做手术,我问:“医生,我会破相吗?”
医生说:“看你的伤口不严重,恢复好的话伤疤不明显的。”
我还没说第二句,又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会儿醒了,但脑袋依然浑浑噩噩的,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样反复不知多少次,我终于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周围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了。
不对,只睁开了左眼,右眼被纱布包上了。
看着眼前洁白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靠!我怎么住院了?刚才还在电脑前码字呢。
这时,一个熟悉的口音从旁边传来:“翁想古哩(你醒了)?”
我转头看去,一个50多岁的老头半靠在病床上,他全身打着石膏像一个木乃伊似的。
心里一惊,不会吧,在燕京住个院还能碰到老乡?这可是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
我朝他微笑着点点头,看到他病床床头挂着卡片。
姓名:钱竹三,性别:男,年龄55岁。
突然我感觉不对,钱竹三的脸庞上沟壑纵横,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55岁的人看起来为什么这么老?
这是长期在地里干活才会有的痕迹。
我揉了揉左眼,怎么不用戴眼镜就能看清楚隔壁床头卡片上的字?我工作二十多年,因为长期使用电脑视力不到0.3了。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修长,握了握拳头,强壮而且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这时,病房开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这人好熟悉。
他朝我笑了笑,走到病床边坐下说:“林夕,你终于醒了。”
我试探的说:“立……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