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题，错误。

第二道题，卡尔错了，西弗对了，但塞西合理怀疑是蒙的，因为第三道题的题型跟第二道题完全一致，甚至还简单一点，但两人都没有答对。

一整套题看下来，西弗还算好，运气不错，蒙对了几道。

可是卡尔……竟然一道题都没有蒙对，是的一道题都没有答对！这合适吗？这不合适！

虽然他的题目出的刁钻了一些，超纲了一些，有些刻意刁难卡尔的意思，但为了让他们的卷面不至于那么难看，他出的可都是选择题啊！甚至没有一个简答，即使再怎么不会……

所以卡尔到底是怎么避开所有正确答案，得到零蛋的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塞西拍着自己的心口给自己顺气，以防自己撅过去，我亲爱的儿子，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嗯……你们……”，塞西看着上面写着的东西，眼底充斥着不可思议，本来塞西的想法确实是小小的迫害一下儿子，但万万没想到啊，给他整出惊喜来了，这是他儿子写出来的卷子，一道题没对……太恐怖了……

这不对吧?自己以前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好人家的孩子，门门科目考优的好学生，为什么他的儿子会写出这样的一份卷子?

如果是个个位数他也就认了，可为什么一道题都没对，这说明什么?卡尔不但学习不好，运气也差的离谱！

塞西最后顺好了自己的气，老老实实的拿起了一本书，然后咳嗽了两声，表情有些欲哭无泪，“没办法了，我给你们补课……”

“必须给我在回学校前得到及格线！不然我就没脸出去了！”，塞西这辈子第一次切实的体验到了丢脸这个情绪。

“是……”，卡尔有些蔫蔫的回答，有预感，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能睡懒觉了，老老实实乖乖及格然后才能开摆……

而出乎意料的是，旁边的西弗很坚定的回答了一个是，看起来很有干劲的样子，似乎是刚刚的滑铁卢让他有了一点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