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走过来，大概看了一下，百分之七八十的字都不认识。

“谢谢李厂长，可是，我不会写字。”

秦淮茹红着脸说道。

“不会写吗？”

“那我教你吧。”

李怀德起身，把笔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李怀德走过去，心跳加速。

“要不，我摁个手印吧。”

秦淮茹之前见过摁手印的文件来着。

就像是在派出所给贾东旭和贾张氏交罚款的时候，就摁过手印的。

“印泥刚好没有了，实在不行，就得咬破手指了，最好是签名。”

李怀德依然是一脸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手，这几天每天都感觉很疼，现在竟然有些没有勇气去咬一口了。

“来吧，我教你写名字吧，以后反正也用得着。”

李怀德抓过来秦淮茹的手，就在秦淮茹的身后，一笔一划地写着秦淮茹的名字。

秦淮茹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往前，与李怀德保持距离。

可是，李怀德可不罢休，虽然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占便宜总是挡不住的。

就在秦淮茹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磕着自己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李怀德皱了皱眉头，麻利地把剩下的几笔全部写完，狠狠地挤了一下秦淮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秦淮茹也慌乱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把纸拿在手中。

“进来！”

李怀德面色清冷，不过，在有人进来的时候，再次恢复一脸的微笑。

“李厂长，我之前请假了，今天来上班了......”

傻柱进来之后，先是看了一下秦淮茹，又看了看李怀德，好像自己来的还算及时，没发生啥事儿。

傻柱之所以会在现在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离开回去厨房的时候，又去找了一下刘海中，把聋老太太的情况说了一下，自然也说了秦淮茹的事儿。

刘海中也是多了一句嘴，说了李怀德可能对秦淮茹有想法的猜测。

在刘海中那里，只是猜测。

但是，到了傻柱这里可就不是猜测那么简单了。

傻柱可是知道李怀德是什么德行的，那跟许大茂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起码在祸害女工的数量上面，绝对是比许大茂多了好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