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拂过鸣女的额头,反向划过,丝丝鲜血渗出。
然后,无惨掀开了她的刘海。
独眼眼珠硕大而突出,就像濒死的金鱼。
很突兀,很狰狞。
也……很丑陋。
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无惨红唇勾起:“鸣女,我会好好地惩罚你的,听见了吗?”
魅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下一瞬,鸣女整个眼球都被无惨生生抠下,唯有留下的血窟窿空空流着殷红液体,宛若淌下的沥青。
钻心的痛处从额头处袭来,鸣女咬紧牙关但却极力忍耐,只顺从地说着:“是。”
无惨笑眯眯地捧起她的脸颊凑近,笑意不减:“你怎么流血了?你是怎么搞的,你疼不疼啊?”
额头缓慢再生着新的肌肉组织,鸣女面上毫无波澜:“无惨大人,您……永远是对的。”
“哦,那是当然的了。”无惨笑得亲切极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