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他变回女装,对着镜子在脸上抹了点灰,然后让鸣女把自己传送到实弥家附近,自己再慢慢走回去。
夜晚的月将无惨娇小的身姿拉出了浅浅的黑影。
她学着炭治郎和她分别后的走路姿势,弯腰驼背,一步一个趔趄。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前方柱的气息越来越近,她低头开始自言自语起来:“队服变得好重……加油小无,师父还在等着我……”
她艰难地前行着,随后慢慢抬头,正巧对上了实弥不满的视线。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只见实弥气呼呼地站在大门口,咬牙切齿地对她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还以为你死那了!”
无惨早就习惯了实弥的恶语,她煞有其事地说道:“怎么可能?师父您这么悉心地教导我,我自认为也学得还可以,怎么会死呢?”
“还可以?”实弥目光落在无惨灰扑扑的脸上,“你还差得远呢。”
就藤袭山那些杂鱼,自己走路上顺手都能消灭一个。
小无要想达到他这个境地,还要继续修炼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算了——
实弥打开门,“总之能活下来就好,去洗手吃饭吧。”
“嗯。”无惨点头进门。
将盆里舀入清水,再兑上热水,无惨搓洗着玉葱似的手指,听到实弥的声音从餐厅传来:“我做了萩饼,对了,你爱吃什么东西?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无惨手一顿,嫌弃地撇嘴。
萩饼萩饼,怎么又是萩饼!
她在藤袭山已经吃了一星期的萩饼了,都快吃吐了。
将手在毛巾上擦拭干净,无惨走到餐厅,对贤惠摆桌的实弥粲然一笑道:“师父,其实,我爱吃荤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