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啊美梦,她也想做呢。
只是她的梦里,不会有爱情。
按照先前约定好的,无惨又陪炭治郎练习了一上午的火之神神乐。
炭治郎也有问起小无怎么没戴耳饰了,对此无惨也没多解释,只是用一句不走心的“不习惯”给应付了过去。
——虽敷衍,但合理。
「看来,炭治郎现在的水平就是这样而已了。」
无惨又联想到,炭治郎居然对自己倾慕到连做梦都梦到自己,于是在临走前,她认真地对炭治郎说道:
“炭治郎,我最后还是要走的。”
“嗯,下次见!”炭治郎对无惨拼命挥手,笑得很开心。
“……”
无惨弯了弯唇,转身离去。
-----------------------------------
大家究竟是梦中人,还是影子中的生命?
无惨只知道,她这几年来,一直在清醒中活着,在活着中清醒。
无法真正死亡,无法真正从轮回中挣脱,一切,仿佛都是对她的诅咒。
无法逃离,无法入眠。
然而,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个人的——
鞋底踏过豪华的羊绒地毯,大门口悬挂的风铃发出“叮叮”声响,她一眼看到,进门展台一处显眼的玻璃柜里盛放着一只断裂的手,而那手上长了一只眼睛,眼球上面写了『下』、『壱』的字样。
“无惨大人……”
湿滑的声线,“牵”出一个漂亮的男人来。
而那男人,她再熟悉不过。
无惨走到男人的面前,仰头看他:“魇梦,我想做梦。”
——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