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无惨看向猗窝座,眼神冷淡:“你再这样堕落下去,早晚会被流超越,最好的结果也是降为上弦之肆。”
猗窝座咬着牙,仿佛受尽了屈辱。
都怪那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的记忆,自己怎么会出现那样的记忆?
如果不是这些记忆作祟,自己绝对不会像钻牛角尖一样和那个大和尚纠缠,早就把目标杀了。
“姑获鸟!”无惨此时看向现场唯一的下弦。
姑获鸟瑟瑟发抖:“属下在,无惨大人。”
无惨面无表情:“我本以为你和流一样,有成为上弦的潜质。谁曾想连一个柱都无法打败,看来你的极限也就到这里了。”
姑获鸟闻言大惊失色:“等等,无惨大人,妾身...妾身只是...需要....需要更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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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脸色一怒:“你无功无劳,有什么脸面向我求血?亏我还看好你,让你协助猗窝座,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
说着,无惨就准备杀死姑获鸟。
“等等,无惨大人。”真也上前喊道。
无惨转头看向真也:“你想阻止我惩罚下属吗?真也。”
真也微微欠身说道:“并非如此,只是幻术系的血鬼术实属罕见。下一个下弦之一,未必会有如此好用的能力。”
无惨嘴角微微上扬:“真也!你现在还有心思帮他人求情吗?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不杀了在场所有人?以你的实力,应该是能做到的吧?当时唯一有威胁的,只有那个和尚,你完全可以做到在他面前杀死这次的目标。”
真也看着无惨,语气毫无波动:“您给我下达的命令是带回猗窝座和姑获鸟。”
屑老板的性格,真也早就摸透了,知道怎么能让屑老板不惩罚自己。
而跪在那边的猗窝座很显然没有去揣摩过屑老板的心思,所以事做得最多,打也挨得最多。
无惨脸色一怒:“我看是因为你看到故人的子孙,有心留手吧。”
真也神色未变:“并非如此,您多心了。如果您希望,我现在可以回去杀了他们,没过多久,他们应该走不远。”
说完,就朝阳台走去。
“你是蠢货吗?”无惨顿时怒骂道:“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你现在去是想送死吗?”
最终,无惨平静了下来,把手上的书放回书架:“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