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是无知者无畏。”
秦逐龇牙咧嘴,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桌面上那台早教机,越看越恼火。
什么人啊这是。
搞心态搞到家里来。
属狗的吧,追着不放。
“嘻嘻……”
张雪儿笑笑:“你之前不是总说嘛,白嫖的,不要白不要。”
“???”
秦逐眯着眼睛看着她:“你倒是学挺快啊。”
“秦老板教得好嘛。”张雪儿用鼻子蹭了蹭秦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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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说啊,我可没教过你这些。”
秦逐咂咂嘴,又郁闷地看了一眼那台早教机:“白嫖是白嫖,那也得有用才是,这玩意,要来有毛用,除了占……不对。”
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忽然一顿,然后低头斜瞥了张雪儿一眼。
“???”
张雪儿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但很快,她的大腿便下意识往内夹了夹,脸上瞬间爬上一抹窘迫的神色。
“那个……那啥……我……我煲了汤,我去关火……呀……”
张雪儿刚站起来,还没迈出去一步,便被秦逐搂着细腰给拽了回来。
一个不稳,整个人便躺在了沙发上。
秦逐顺势把脑袋凑了过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忽然想到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置了。”
“怎……怎么处置?”
张雪儿呼吸开始不均匀,小心脏砰砰乱跳,脸颊更是红得发烫。
“留着给咱闺女。”
“???”
张雪儿别过脸去,仓皇说道:“汤……汤要烧干了,我……我真的得去关火,不然……”
“别关了,先关这把火吧。”
说完,秦逐便顺势亲了下去。
桌子上的早教机,小火车适时地发出‘芜湖芜湖芜湖’的声音。
这时候,秦逐才想起来,这原来是蒸汽火车进隧道前发出的提示音。
估计,送这玩意的人都没有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获得这种奇奇怪怪的参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