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钟贞宗在那场战争之后从没有哭过,在被审神者责难的时候,他也没有哭过。他只是处于恍惚的状态,太鼓钟贞宗不能相信他们真的离开了,或者说他难以接受。
可当被大俱利伽罗抱在怀里时,他明白之前的那振大俱利伽罗再也回不来了。
大俱利伽罗和小乌丸一起来到这座本丸后,也知道了一些这个本丸之前大概的状况。
再加上同田贯正国说这种状态是因为他之前受过伤,大俱利伽罗也有了一些推测。
他并不善言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大哭的太鼓钟贞宗,他甚至不习惯与人有身体接触。
他只能等太鼓钟贞宗哭累了,不再有那么大的情绪起伏。
感受到太鼓钟贞宗渐渐变弱的哭声,大俱利伽罗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贞,不管发生什么,无论是哪一把大俱利伽罗,都不会怪你的。”
“可是,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太鼓钟贞宗把心中已经扎根的痛苦悔恨展露了出来。
“我会觉得值得。我想作为同振的他也会这么觉得。”大俱利伽罗伸手覆上他的马尾。
太鼓钟贞宗紧紧抓住大俱利伽罗的衣服,他好像又看到了挡在他身前的大俱利伽罗和烛台切光忠,当时他们的眼中有不舍、有释然,全然没有埋怨与不甘。
根植在他心底的害怕、缠绕他身体的阴冷仿佛都有所松动,随着时间的流逝,终有一天他能真正坦然地面对过去,面对失去。
太鼓钟贞宗再次感受了一下身体里流淌着的温暖灵力,“我会华丽地应对未来的,也会很好地抓住现在。”
他沉默了一下,看向同田贯正国的金瞳,“所以,不用担心我,同田贯殿。”
同田贯见证了太鼓钟贞宗从闪光到蒙尘,再到一点点褪去尘土的样子,他踮起脚伸手拍了拍太鼓钟贞宗的肩膀,“这才像你嘛。你这追求华丽的小子。”
“毕竟华丽真的很好啊!”
“作为刀剑还是刚健质朴更好一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