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曰福疼的“嘶”了一声,狠狠地捏了一把周晓丽绵软的乳房,“妖精,要不是老子被你掏空了,真想狠狠地再弄你一把!”
两个人又嬉笑了一阵,便收拾着穿好了衣服,准备告别。
周晓丽的小包里多了张银行卡和金项链,那是蒋曰福给她的礼物。
蒋曰福老婆的父亲是镇上的书记,蒋曰福当初能从一个家境贫穷的农村小伙子,混成如今响当当的房地产老板,靠的就是当了镇书记岳父的这层关系。
去年岳父因重病从岗位上办了内退,人走茶凉,自然能给他的便利也少了许多。
而他自己也早就靠着岳父家的人脉资源,织就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岳父和妻子那边的人脉和资源,对如今的他也早就可有可无了。
就像他那个只给他生了个女儿的黄脸婆一样,味同鸡肋,寡淡无趣。
他早就受够了岳父一家的高高在上。
等那老不死的一蹬腿,他就要和那个从来都看不起他的黄脸婆离婚!
……
八月底的天依旧黑的晚。
虽然已是黄昏,但光线依旧清晰。
周晓丽戴着墨镜,长长的卷发遮着她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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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招待所的玻璃窗前向外观察了好一阵,确定四下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后,便快速地走出来,推起停在一旁的摩托车便疾驰而去。
“咦!刚才那个女的,从招待所出来的那个,是不是苏长江媳妇?”一个男人疑惑地问身旁的人。
南城招待所斜对面,是安详园殡仪馆。
周晓丽小心观察了过往的行人,却唯独没有注意殡仪馆前停留的货车,货车后的人们正将采买好的一应丧葬用品往车上搬。
周晓丽鬼鬼祟祟的动作被前来采买殡葬用品的苏家庄村民们尽收眼底。
“对,就是周晓丽!我没看错!那个摩托车我也认得,就是她的!”
“错不了,就是她!她怎么来招待所了?长江不是说她来县城给大儿子送生活费来了嘛?这来招待所干嘛?”
“嘘,嘘……看那个男的!快!天哪,这他娘的竟然长的和苏小宝一模一样!”
“我靠,我靠!瞧瞧我们发现什么了!”
“我早就说,苏小宝长的跟苏长江压根就不像!我早就怀疑过那崽子压根就不是苏家的种!偏偏就苏家的人耳聋眼瞎的,就是看不出来!”
“往上数三代,整个苏家人就没有招风耳小眼睛,声音又细细的,跟个老鼠崽子似的!原来亲爹另有其人啊!”
……
大家议论纷纷!
现场大瓜吃的他们兴奋异常!
周晓丽离开后的半小时,蒋曰福也施施然从招待所里出来,他那张脸一亮相,村民们瞬间恍然大悟!
“天哪,原来如此!”
“苏长江这下可真惨了!媳妇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是自己的,还白白替奸夫养孩子!啧啧啧……”
“要我说,这就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你看庆华嫂子多好的人,被他们一家打跑了!苏总还是他们苏家唯一有出息的孙辈,也被他们给气跑了!瞧人家娘俩离开苏家后过的顺风顺水顺财神,可比在苏家时好多了!你看现在苏家的人混成这样,都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活该!”
“快!快别说了,别说了……别让人听见了,咱们赶紧办事,先把苏老婆子这一摊子事办完再说!”
惊天大瓜从天而落,让整个采买小组的人议论纷纷。村里这几年暗戳戳的流言,今日终于得到了大家众目睽睽之下的验证,每个人都升起了迫不及待的分享欲!
天呢,这下苏家老院又要添上一笔浓重色彩的狗血了!
此时的周晓丽还不知道,她苦苦隐瞒了多年的奸情,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苏家庄的众人面前。
而她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图谋,和被那两条被她处心积虑谋害的小生命,也将因今日之事,揭开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