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大人只是把这薄绢藏在了矿洞之中,根本没有回到过这儿?”范通有些诧异。
陈松伟点了点头,从这一点不难看出,江珣似乎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所以没法回到这儿。
“丝绢是何时发现的?”颜子苒沉声问道。
“是四月初九。”陈松伟看了颜子苒一眼,“也就是五天前。”
颜子苒的目光在血书上停留了片刻:“先生把我等唤来,是为了想法子盯住张克明?那恐怕用不上我吧?”
“张克明身边有不少士兵,想要盯住他不容易,但也不难。我让那些送来丝绢的民夫替我多加留意营寨里的状况,范班头你再带些人在营寨外头游曳,远远盯着营寨,如此那张克明想必也逃不出这深山。”
陈松伟早已经做好了部署,此时毫无保留地说出安排。
“可我们带来的衙役就十来人,莫说是在营寨外盯着,就是在营寨里也未必能盯得了周全。”
范通有些局促,神色略带为难。
“这点我早已有对策。范班头可别忘了,这里有一千七百名清江县百姓!”
陈松伟笑着:“我已经在这里边挑选了百来个机灵的,到时候随你行动。你只需切记,要离营寨远一些,莫要叫张克明一伙人发现了踪迹!”
范通恍然大悟,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行,我知道了。”
郝猛急忙问道:“师爷,那我呢?我做啥?”
“你需得带着人进山里找找大人的踪迹!”陈松伟面色凝重了许多,“张克明手里就一百名士卒,我看过几回,大多数是酒囊饭袋,理应不是大人的对手。”
“况且营寨里的民夫也没有发现大人的踪迹。所以我揣测大人应该是在营寨之外,甚至是矿区之外的地方。”
陈松伟看向郝猛:“所以只能让郝捕头去碰碰运气,沿着煤矿区周遭搜索,看看有无其他可疑之处。”
郝猛应了下来,甚至顾不得疲倦,就想起身去搜查。
但陈松伟让他先事休息一下,做足准备再进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