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川从正殿出来时,被沈凌丰快步拦住,“摄政王殿下留步!”
“相爷,有事吗?”
萧凛川转过头,眉尾带着笑意看他,“本王有要事在身,相爷还是长话短说的好。”
“殿下,臣斗胆问一句,今日之事殿下所求为何?”
沈凌丰拱手作揖,明明在这之前,萧凛川从来不理政事,怎么现在却来横插一脚。
这一脚,便直接折了户部尚书,打的他是措不及防。
“本王生性自由散漫,一切从心而已,想做什么便做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萧凛川明显心不在焉急着想走,奈何沈凌丰不依不饶,“臣原以为,殿下住在相府的绛雪阁……”
只是他刚开了个头,就被萧凛川冷笑着怼回去,“相爷的意思是要赶本王走?何况话说回来,本王住的虽是相府,原先却是莫家的宅子,这又怎么算!?”
“这个……”
沈凌丰被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还想继续说什么,萧凛川的贴身护卫解蠡走了过来,“主子。”
“相爷若没有要求,本王就不陪着寒暄。”
萧凛川跟沈凌丰属于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沈莫忧还在宫门口等着他。
眼见萧凛川看也不看他直接走了,沈凌丰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阴沉来形容,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咬牙切齿,
“萧凛川,你不过是先帝幼子,既无望即位,又不能辅佐君王,神气什么!?”
此时沈莫忧在宫门不远处的马车上,随便拿了本随记在翻看,模样看起来半分着急之色都没有。
倒是荔月和盛夏有些看不下去,“小姐,您怎么还坐得住,摄政王殿下都进去好一会了。”
“急什么?该出来的时候自然就出来了。”
沈莫忧姿态悠闲,在她看来,这件事对于萧凛川根本不算事,何况明瑧帝虽多疑,但对萧凛川这个弟弟却是一等一的好。
他方才进宫,是带着证据和证人的,就算明瑧帝不愿意旧案重启,也不会对萧凛川如何。
因为对于金銮殿上那位而言,权势就是一切,这件事若成,就是陛下圣明,左右判错案子的人,又不是明瑧帝。
“可已经结束的案子,摄政王殿下有把握让陛下松口重新审理吗?”
荔月觉得有点悬,谁都知道咱们那位陛下是什么德性,若猜测摄政王殿下和淮安侯的关系有个什么就不好了。
“放心吧,陛下一定会的,这件事在坊间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由不得他不同意。”
“哟哟说的没错,陛下确实不会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