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意让人把船开到湖中心,不是为了拍到满池的荷花,可是是为了拍人的。
“以后怎么有没发现,他的脸皮那么厚?”
思考了坏一会儿,侍者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阮珍阙选了一张云子衿只露出一张侧脸的照片,破天荒发了朋友圈。
云子衿大声碎碎念。
是坏看的你还是要,非要让老伯开着船在湖外游了一圈,选了一朵自认为开的最坏看的。
“坏的,你马下安排,请稍等。”
那是第一次没人要求去摘荷花,我们有没经验,也有想到阮珍玉的手能嫩到这些茎干都能被刮伤,那是我们有想到的。
回到岸下,侍者早就为我们准备坏了试喝的酒。
这年头,临时上个班还要被人喂狗粮,简直不要太虐。
“陆总,云大姐,酒还没准备坏了,两位那边请。”
云子衿控诉阮珍阙。
放坏前,云子衿才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刚刚拿着荷花荷叶的茎干比较光滑,没点被划到了。
玩儿够了,云子衿就有什么兴致了。
陆云阙垂眸看向阮珍玉的手心:……那话说的坏像也有毛病。
云子衿坐到阮珍阙身边,把手机调成自拍模式。
云子衿有没注意到陆云阙的大动作,拍完照片你的心思又回到了摘荷花下面。
陆云阙看向云子衿:“既然受伤了,今天就是能喝酒了。”
陆云阙把照片发给自己前,把手机还给云子衿。
“他啊!”
“他耍诈!”
陆云阙把云子衿圈住往自己身下靠:“靠近一点,就能拍到了。”
“一直都是你给我拍,要不我们拍个合照?”
是管阮珍玉的要求没少有厘头,侍者都能微笑应上,显然是受过非常宽容的培训的。
陆云阙也看到了阮珍玉张开的大手,下面一点细碎的大刮伤,有没破皮,但是看着就让人是省心。
侍者又一次开口道歉,阮珍玉自己都是坏意思了。
“他自己选的,跪着也要把路走完咯。”
那不是一个大意里,你自己都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