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
在这整整两个小时里,于业并不像是一个监考老师,反而他像是一个指导老师,在某些学生有了灵感但是想不出后续的解题的时候他还会上去指导两句。
什么情况?
难不成这帮人真的想把我们送走?那他们抓我们过来干嘛?难不成就为了让我们在这儿做几个题目?
不过疑惑归疑惑,但是题目还是得照做的。
毕竟没人不想离开。
“好了,考试时间结束,麻烦你们把手头上的答题纸和铅笔都交上来,这些铅笔是我们同志们日常学习用的,每一支都很金贵,所以我得拿回来。
要是丢了,我可得找你们赔的。”
于业心情很好,还跟这些学生开起了玩笑。
“等我们回北平了,我托人给你们送一箱铅笔过来,还有钢笔。”那个叫做陈侃的年轻人笑着说道。
“那行,那可一言为定啊。”于业很敞亮地答应了他。
“好!”
于业扫了两眼,就把这些试卷还给了这帮年轻人:“懒得费这个神了,你们自己改吧。”
啊哈?
这个八路军军官的动作再次让这些学生看不懂了,什么情况?让我们自己改?就不怕我们自己瞎改?全部给自己满分?
于业对于这些年轻人心态可以说看得是很准,他们最渴望地就是认同和价值感,那我就给你们绝对的信任。
“好了,那我把就把正确的答案解给你们看。”
于业负手而立,朗声道:“古人云,读陈情表不哭者,不孝;读出师表不哭者,不忠。
今天为什么要考你们默写出师表,就是想看看你们还有没有这份爱国的热忱。
就是想看看你们在心里还认不认可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华国人!”
“还好,你们没有让我失望,至少在你们心中还对这个国家有认同,对这个国家有热爱。”
于业说得很认真,也感情也很充沛,这让在座的这些学生们心中渐渐的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或许是真的认为面前这个年轻的军官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