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寂静,除了李云龙跟和尚俩人吃喝发出的声音以外,只听见平田一郎训话的声音。
“我平田一郎感谢各位的光临,多谢了!”
平田一郎说完,对着所有人鞠个半躬。
“作为一名蝗军,按道理从他交出自己的私人物品穿上军服的那一刻开始,就意味着同后方的个人生活完全诀别。
所以,这种生日宴会,是非常奢侈的。”
“自37年以来,我平田一郎还从未享受过比军马更好的待遇。帝国只用了一张明信片,就把我从母亲身边征集来了。”
说着,平田一郎竟然还当众抹起了眼泪。
李云龙一心放在面前的宴席菜品上,楚云飞则是认真在听着平田一郎的讲话,心中若有所思。
如果按照平田一郎的说法,鬼子这个民族当真是可怕,显然已经是全民皆兵的状态,而且对于我华国也是筹谋已久,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祸心。
在鬼子的军队中,像平田一郎这样过着苦行僧般生活的鬼子绝对不在少数,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也更是一个疯狂的对手。
能够压抑数十年如一日的压抑自己疯狂的欲望,只为了征服华国,如果华国真的被这帮家伙给彻底征服了,他们会做什么,简直就是不敢想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给小鬼子任何可趁之机,有这样企图的小鬼子那就见一个灭一个。
想着,楚云飞和孙铭掏出了自己腰间的二十响盒子炮,打开保险扳开击锤,随时准备拿二十响给鬼子拜寿。
李云龙没那闲心听鬼子鬼扯,提起酒杯眯了一口问旁边正在大吃特吃的和尚道:“这小鬼子刚刚在说什么呢?
这怎么还又擦鼻涕又抹眼泪的,今天对鬼子来说不是挺喜庆的日子吗?
他们就不怕招来丧门星?”
和尚此时已经吃得满嘴流油,筷子已经限制了他的发挥,左手抓着一只鸭腿右手抓着花生米,含混不清地说道:“没听全,好像是说他在想他妈呢。”
老李一听乐了,又接着抿了一口酒说道:“他还有妈啊,我以为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