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福寿园店门口便是停下了一辆黑色帕萨特,甚至就连车门上都贴着特殊标识。
车门打开,一名大腹便便气运冲天的中年人走了下来。
大胡子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我站在柜台后面,脚步没动,目光却是看着门外。
当我看清这人长相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说李文斌我不知道,但这人我十分熟悉,甚至可以说界桥镇的人都熟悉,那便是界桥镇的一把手。
老胡把他迎进店里,沏了一杯茶,双手交叉,坐如针毡,神色拘谨。
“老胡啊,我听小郭说,你把事儿给推了?”
李文斌神色平静,语气看似轻松却隐隐带着一丝官威。
大胡子战战兢兢,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自然也不能把大胡子推到风口浪尖而全然不顾,端详看着李文斌。
只见他印堂有着一道明显深陷的竖纹,印堂位于两眉之间,形成一副悬针纹,又被称之为斩子纹。
这种人一般刑夫克子,但他是男人自然不存在刑夫,但克子这方面却是影响很大。
“是我拒绝的!”我缓缓从柜台里走了出来。
“你?”李文斌扭头上下打量着我。
俨然不相信我一个小孩子居然能做的了大胡子的主。
“是我!”我笃定的说了一句,接着说道:“郭学斌用钱买命,看似是要为镇中学解决跳楼之事,实则是为了帮自己渡劫。”
“这种事我们不想插手,只怕那因果也没人担得起。”
闻言,李文斌双眼微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