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何书光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孟烦了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用他那气死人的毒舌缓缓地说道:
“这位友军的中尉连长,请你注意说话的语气,祭旗坡属于军事重地,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再说,我们川军团目前是战区直属部队,要想撤我们团长的职,必须战区长官部下命令才行,其他人无权过问。”
“别说你们虞师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级作战单位,就算是军部的人过来,也没有权利对我们川军团指手画脚。”
孟烦了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他要把川军团这几年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屈辱,全部发泄出来。
这种当着虞师长的面,把虞师精锐当做孙子一样骂的感觉,贼爽。
而且就算这样骂了,事后也不会有任何麻烦,谁叫他们川军团这次占着理。
这也是孟烦了从之前团长的话语中体会到的,有很多话死啦死啦和阿译不好明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卫连长,就算说错了话大不了被撤职,无关痛痒。
一旁的阿译见孟烦了说话越来越难听,连忙上前呵斥起来:“孟连长,虞师好歹也是友军,说话别那么难听。”
接着他没理何书光,直接笑着对虞师长说道:“虞师座,这件事情纯粹就是一个误会。不过下次你们如果再想过来,可以提前给我们川军团发电报,我们会第一时间拿着特别通行证在这个地方等着。”
如果说孟烦了说的话是硬碰硬的直接呵骂,阿译说的虽然好听点,但也是如软钉子般磨人。
总之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指责这是虞师做错了,他们川军团没有任何问题。
“那我们现在的车队可以进祭旗坡了吗?”
张立宪见状,主动询问起来。
“可以,随时可以,虞师长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