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竹和萝曼过来扶苏洛躺好,又拿了水喂她喝了几口:“姑娘你身上的伤极重,需得好生将养。”
苏洛点头,可眼神分明写着“不可置信”四个字。
“亦竹,你和萝曼二人去熬些粥来,再弄几个清淡的小菜。”
郭郎中知道这位夫人有话要与姑娘单独说,忙也道:“我去看看药熬得如何了。”
李双晚颔首:“有劳先生。我带了些药过来,也劳烦先生看看是否用得到。”
“好。”
屋内只剩下李双晚和苏洛二人。
苏洛已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格外亮,环顾了四周后,目光定格在李双晚身上。
李双晚问道:“苏二姑娘,是愿意留在我的庄子上养病,还是我让人送你回永宁侯府去?”
两天前她将人带来此处,虽自作主张,但到底人生是苏洛的,还需问她自己的意思。
苏洛摇头:“那鬼地方,不去。哼,那老女人查都不查,就说是我划花了她女儿的脸。奶奶的,老娘要出手,非把她的脸画得面目全非不可,还有机会让她们污蔑我?嗞,痛死我了,五十大板,要了老娘的命了。”
李双晚忍不住眉毛抖了三抖,这姑娘可一点也不像被困于后宅十几年的样子。
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