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拿着信,双手腰腰,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司珀:“王爷,不能这么便宜了三皇子。”
凌恒转过身:“你起来。”
司珀应言起身。
“父皇已命凉州刺史和娄将军前去剿匪,不管此刻能不能成功,这些人是老三私兵一事必须让父皇知道。”
司珀身子一颤:“王爷的意思是……”
“附耳过来。”
“可听明白了?”
“是,属下这便去。”若此事成,三皇子犯的便是谋逆的大罪,满门抄宰不为过。
夜间,进屋的人,单凭气息,李双晚便已知道那人是顾星言。
“抱歉,因为我,骆管家被打了二十棍。萝曼去看过,下手的人极重,被打得不轻。”
“凌恒此人疑心很重,他也许已经怀疑到骆管家头上了,否则,不可能对一个跟着他十数年忠心耿耿的老仆下此重手。”
顾星言展眉一笑:“这仇我已经替他报了。”
李双晚诧异地看向他,半晌,才想起来:“那批生铁?”
顾星言笑而点头:“不仅让他损失了一大批生铁,而且还有人替咱们将凌尧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