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仇敌就在眼前，弗兰克这次直接将枪口对准了面前的克拉克，眼中愤怒的火焰呼之欲出。

克拉克知道，现在的弗兰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论是杀了比利，还是对自己开枪。

而克拉克佐德，仅仅只是将自己的额头凑上前，抵住了弗兰克的枪口。

“如果这能够让你恢复冷静的话，请开枪吧。”

这一瞬间，弗兰克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如果是其他人，但凡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来阻止自己，自己都不会有任何犹豫，可偏偏，为什么是这个家伙，这个救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感谢的家伙，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阻止自己。

心中的郁结需要解开，弗兰克怒吼着，不断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

一连几发枪声在仓库中响起，产生的回音久久不息。

“呼..呼..呼...”

清空弹夹的弗兰克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看着面前的克拉克。

所有的子弹全部压扁在了一起，成为了一块小小的铁饼，而克拉克的额头已经毫发无伤。

“为什么...”

弗兰克低下了头。

“为什么你明明这么强，却没有救下玛利亚！”

而在说完后，没等克拉克愧疚，弗兰克就直接转身。

“不，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离开玛利亚的，是我害死了玛利亚。”

这时，认为自己已经得救的比利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来到1高台的边缘，脚下一软的同时，整个人也从高台上蝶落，沉浸在愧疚中的克拉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比利就重重摔在了一堆碎玻璃上，整张脸被玻璃划得四分五裂。

当克拉克将其救出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只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

“你真的认为，这样的惩罚对他们这样的砸碎足够了吗？”

惩罚者看着昏迷的比利，眼中的仇恨依旧不减，但是他知道，克拉克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杀死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