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怀疑自己是变种人，这早就在克拉克的预料之中，不过他却并不担心，这些人顶多怀疑自己的变种能力是超级大脑，甚至这个说法都立不住脚。

人类史上诞生了太多的天才，自己虽然突出，但是好不至于太过显眼。

即便自己真的是变种人，超级大脑这样的能力，也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

我一不能操控全球的金属，二不能随随便便控制别人，只是智商高了一点，有什么可害怕的？

人群渐渐散去。

而在明天，他们还会来到这里，毕竟克拉克虽然会留下虚拟人格在这里帮忙，他本人却不会每天都来这里指挥。

一个活人指挥官是必须的，没有人会真的有胆量将一个复杂战场的指挥全部交给虚拟人格这样的科技造物。

托尼将所有人一一送走，而最后的，就是克拉克了。

“明天我不回来，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让虚拟人格来指挥，人类指挥官统筹大局即可。”

托尼点点头，没有拒绝，他也看出来了，这些虚拟人格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怪物，今天一天的战损比堪称恐怖，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监督这些虚拟人格，免得这些人格失控。

人工智能的隐性威胁，托尼作为制造出贾维斯这个人工智能的人，也是十分清楚的。

人工智能必须要有人类的钳制才行，没有钳制的人工智能只会成为现代社会地灾难。

“话说，你真的是变种人吗？”

在克拉克离开之前，托尼最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今没有其他人，他实在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了。

“你如果认为是的话，那便是吧。”

克拉克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但是托尼却已经了解了。

“不是吗？可人类的大脑，真的能够离谱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