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支支吾吾了。”李驰握紧了拳头,“你有病吧司葭。看着挺正经,怎么把男女关系看的这么龌龊。我他妈就不能有异性朋友了?”
“行。好。你可以有。”我生气地攥紧包袋,恨恨瞪着李驰,“那我上次要去给黄子文做家教的时候,你怎么说的。说我脑子进水了。不吃羊肉还惹了一身膻。这话是你说的吧!你的异性朋友我不能管,我交异性朋友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李驰忽然撩起脚往站台上铁柱子踹了一脚,说:“司葭,我警告你,你别跟我提那个小王八羔子!”
他气还没撒完,又踹了一脚:“黄子文、黄子文,你是不是也挺想跟他越界的!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态度不清不楚搞暧昧,他为什么偷偷跑来苏州!他是吃错药了吗?还是你教唆的。”
“李驰!!你王八蛋。”我重重推了一下李驰,扭过身羞愤地跑了。
……
这一回,李驰没再追过来。
我越跑越委屈,越跑越难受,一阵风吹过,吹迷了我眼睛,眼泪从泪腺中涌出来,顺着脸颊汩汩流淌,不知跑了多远,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眼泪都要流干了。便蹲在地上用手掌按压着眼眶,无助极了,也痛苦极了。
胳膊肘压在帆布包包上,隔着包包的布料,里面的手机拼了命的在震动,可我一点都不想理睬,只觉得全世界都像是要抛弃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情绪才终于平复了下来。我有气无力地靠着路灯柱子,从包里拿出手机。
出人意料的是,电话并不是李驰打来的,而是黄子爵。
我愣了愣,有些不解,又定神一看,真是黄子爵。
我立刻拿纸巾醒了醒鼻涕,又努力吞咽了口水,轻咳了两声,回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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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黄子爵那边就传来焦急的声音:“哦,司葭,你可算接电话了。”
“你有事吗?”
“黄子文联系过你吗?”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急促,“比如你手机上有没有陌生来电什么的?”
我拿掉手机,翻到未接来电,看了一眼,又查看了一下微信短信,最后说了句:“没有啊。黄子文他怎么了?”
“今天我小妈送他去领事馆办签证,等面试的时候,他突然跑了。”黄子爵担忧道,“他身边什么都没带,腿还瘸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啊?”我惊呼,“他没有联系过我。”
我想了想说:“他会不会去我家里找我?”
“应该没有。”黄子爵说,“我刚和胡之菲通完电话。说家里没人来过。”
“总之,你保持手机开机行吗?”黄子爵有些抱歉地说,“这么晚了,本不该打扰你。但我们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他应该是听说了我爸去给你爸赔礼道歉的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听说的,他或许以为我爸要为难你们家。所以他就急了。”
“黄子爵,你别着急。总之,黄子文要是联系我,我马上告诉你,我马上打给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