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太累,简知沅心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简母好几次进房看她,确认她只是累得睡着了才放心。
她醒来时急切地去查看电脑邮箱,那封邮件没有等到回复。
她尝试性地点击撤回,却发现显示对方已查看撤回不了。
简知沅挑了挑眉,这个小老头挺有意思的。
昨天她看了一些他的论文,发现他是一个个性鲜明的老教授,目前来看和姜蕊应该不是同一种人,但也不好下定论,只能等等看。
她犹豫了会儿,又发出一封邮件,这次直接约对方诊疗。
她以一个患者身份的口吻发的邮件,没想到没多久就得到了回复。
对方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发过来,简知沅有些欣喜,立马添加。
那边也很快同意好友申请,紧接着询问她的情况。
她斟酌着词句:“覃教授,我自从受伤以后,脑子时不时会疼,记忆也不清晰,请问您有办法治好吗?”
“还是建议你去医院。”对方如是回复。
“已经在医院治疗两年了,医生没有办法,我只能找您,听说您有一种叫催眠的疗法,我可以试试吗?”
覃教授没有回复,这条信息就一直躺在聊天框里,简知沅等到了晚上,依旧没得到回复……
深夜,她接到傅行深的电话,他问她小语的情况。
她简单回了两句,那边声音放柔,隐隐含着愧疚。
“以后小语和你不会被打扰,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
奇了怪,今天傅行深怎么好像又恢复正常似的。
“你……最近还在接受治疗吗?”她试探道。
傅行深良久没说话。
“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没。”他叹了声,接话道:“有些事情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信,但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上,别急着给我判死刑,等我查清楚,好吗?”
他的声音近乎卑微的恳求,简知沅不知他说的是否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于心不忍。
“等你查清楚再说,很晚了,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