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哭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家老头的呼吸是有的,这下心里面轻松了不少。
她猜测老伴阎埠贵应该是昏过去了。
或许真的就像刚刚那两位说的那样,自家老伴阎埠贵是接受不了被学校辞退的现实,才晕了。
家里面除了自己,就是昏迷不醒的老伴阎埠贵,想找个人来帮忙也还得自己出马。
杨瑞华止住了哭泣,回想起刚刚自己哭了那么久,院里都没有一个人进来看一下,询问一下情况,她就是恨不得把牙齿给咬碎了。
还是一个院里的街坊呢,都不知道上门来嘘寒问暖一下。
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人!!!
想着老伴应该没啥事,应该不用送去医院找医生看看,说不定等会就醒了呢。
杨瑞华这才把脸上残留的眼泪抹干,就去到家门口,把刚刚从背篓里散落出来,滚得台阶上和台阶下的院子里都有的土豆给慢慢捡回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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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捡,一边心里还在骂四合院里的一些人。
尤其是之前跟他家交好的人。
捡好过后,杨瑞华回了一趟屋里,再出门时,她手里端着一个木盆来到自来水管处洗了起来。
二十来个大小均等的土豆在水里被淘洗了几遍,待到没有浑浊的泥水,就算是洗干净了。
尽管家里今天出了事情,可饭还是得吃。
等一会儿三个孩子应该也要回来吃午饭了,杨瑞华除了把刚刚的二十来个土豆给蒸着,也还准备再煮点棒子面糊糊,开饭前再捞上一碟咸菜。
这样一顿中午饭有干的,有稀的,吃着也才能饱肚子。
至于猪肉,那是晚上的菜去了。
杨瑞华的棒子面糊糊还没有开始煮呢,在床上躺着的阎埠贵就醒了。
“孩他妈,孩他妈!”
“欸!”听到声音,杨瑞华面上一喜,知道自家老伴这是醒过来了,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好:“ 孩他爸,我来啦!”
杨瑞华风风火火来到床边,扶起了正想坐起来的阎埠贵,嘴上关心地问道:“孩他爸,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一口水缓缓?”
“嗯。”闫埠贵刚醒过来,还有点懵,听到这句话时,正好觉得嘴里发干,就点头了一下。
杨瑞华又风风火火去到外间倒了一碗白开水端了进来,闫埠贵接过来,慢慢喝完。
一碗白水进肚子里,手里的碗递过去给站在一旁等着接碗的杨瑞华,阎埠贵的思绪也逐渐回笼了,回想起昏迷前听到的那些话,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孩他妈,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啊?”
“怎么回来的,这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反正我到家的时候你已经在家里床上躺着了,然后有两名穿着制服的人从咱们家里出来,刚好撞上,他们说是送你回来的,还把你被学校辞退的这个事情说得满院子的街坊都知道了。”
说起这些事情,杨瑞华心里就来气,她当时的关注点只在自己藏起来的那叠钱票,生怕被这两个人拿走了,就没有注意二人的行为,等反应过来后,人早就离开了。
“什么!?”闫埠贵只觉得胸口一痛,目眦欲裂:“你的意思是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我被学校辞退的消息了!?”
“对啊!”杨瑞华点头,脸上全是愤愤之色:“当时你晕倒了,我崽家里哭喊了那么久,院里的人都当作没有听到一样,真是一群冷血无情的家伙.......”
听着杨瑞华嘴里对四合院人的怨怼,胸口疼痛到不行的阎埠贵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的嘴。
蠢货!
这个蠢货!
事情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不是个蠢货,还能是个什么!?
院里人的态度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学校的工作岗位,这是关乎一家人的生存根本!!!
而且房间又不隔音,说得这么大声,院里的人都能听见,这工作的事情不光没了,还得罪了四合院院里一帮人。
真的是一点脑子都没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