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门家的那个老太太嘴巴很是利索,只要有人到我们院里骂阎家吵着大家伙儿了,这位老太太就出来了!”
说起四合院的糟心事情,周嫂子感觉自己能说上一辈子,实在是有太多让人不爽的事情了。
“今天要不是我男人休息,晚饭有他煮,我还不一定能出来你家串门呢。”
阳荷花喝着妹妹阳莲花端过来的温水,才说:“嫂子,阎埠贵这事我听说了,按理来说,除了学校那边辞退他,这街道办这边应该也做出了什么处理吧?”
“做了,开了一个全院大会批评了一下阎埠贵以外,就是为期三个月的扫大街,其他的就没有了。”周嫂子说着心里还纳闷呢,怎么不把这个人给关进去一段时间啊。
阎埠贵这事情发生后,周嫂子还问过自家大闺女周奇,阎埠贵有没有勒索过她,问她要钱,得到没有的答案心里才算放心。
但也还是忍不了心里面会膈应。
毕竟阎埠贵不是一个新老师了,而是当了二十多年的老师了,搬来四合院的时间自然也是在他们的前面,保不准这个老东西私底下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
阳荷花听完街道办事处那边对阎埠贵的处罚,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说到底,街道办会做出这样的处理结果,也还是那些家长没有追着阎埠贵问责。
毕竟这钱财的总数量加起来才算几十块,而分摊到每家每户的身上,就不算很多了。
他们的想法应该也都是知道哪怕追责阎埠贵,这结果也不会太严重,所以集结一些人在四合院外公布阎埠贵做下的丑事以外,就是想让阎埠贵在这个社会上,在东城区,在南锣鼓巷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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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让阎埠贵社会性死亡。
“也幸好他现在的工作丢了,至少在学校里,那些读书的孩子不用担心有人在勒索他们了。”
“可不嘛!”周嫂子很是赞同阳荷花的这个话,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忙说:“虽然阎埠贵的处罚不算什么,但他大儿子阎解成的那份工作却丢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阎解成丢工作的那天回到四合院里狠狠地跟阎埠贵吵了一架,然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要我是阎解成那小子,受父亲的名声影响,丢了正式工的工作,不生气才怪了!”
“也只能说阎解成是可惜了,如今有了这么一对名声不好的父母,除了工作不好找以外,这说亲的事情应该也是困难得不是一点半点了。”
做了母亲以后,这看问题想得就多了。
就像周嫂子她在四合院很少和人呛声,遇上什么事情了,让自家男人上。
至少以后传出去的话,也只会觉得家里男人强硬,女人名声还不错,这样说亲的时候才在相亲市场上占得上一个好位置。
哪怕家里孩子还小,周嫂子也早早地为以后做了打算。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啊!”阳荷花脸上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周嫂子说得没错,阎解成确实是受了他爹阎埠贵的名声影响。
不过在这个时代,一个人要想在学习或者工作的地方混得比较好,除了一个维持好自己的名声,还有就是不要被家里牵连到。
要是阎解成在此事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内和家里断绝关系,说不定有可能会保住他的这一份临时工的正式工作。
但也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被辞退。
所以这也算是一场豪赌。